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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發小說 > 憨慫爺萬裡追凶 > 第218章 殺醉了的鬼子漢奸

第218章 殺醉了的鬼子漢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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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仇恨到達一定程度,那裡會有什麼“一笑泯恩仇”的境界,那是大人物的境界!我們就是百姓,我們就是普通人,仇恨就是仇恨!討說法就是討說法?

我在雨中爬在房頂上,房頂是木頭和麥草搭建的,還比較堅固;衣服已經濕透了,解開手腕上的皮繩,將“鐮刀畢方饕餮戈”彆在後腰帶上,檢視了步槍的子彈將步槍的帶子纏在手上,耐心的看著村裡的動靜;

雨中有手電光的晃動,還有火把的晃動,很快就看見有三個日本兵和五個偽軍,還有五個被捆綁的男女,一根繩子連接綁在一起,我抹了一下鼻子和臉上的雨水,仔細看著五個被綁的人,這五個人都和我的年齡差不多,每個人臉上都是害怕和恐懼!

我看著日本鬼子和偽軍先進了“我一來就住的院子”,偽軍們將這五個捆綁的男女關進了“土坯”房裡,然後兩個人一組的開始在村裡的院子裡搜尋,當進入這個院子裡的時候,也隻是草草的看了一下,根本就冇有向地窯口那裡走,就走出了院子,我爬在房頂靜靜地看著這倆個偽軍,忽然我看到三個穿著綠色雨衣的日本鬼子端著搶走出了院子,以“三角形”站在路的中間,兩個背靠背端著步槍,一個揹著步槍手裡拿著手電筒向兩邊照,在雨中顯示出這三個日本鬼子是受過嚴格的軍事訓練和軍事素質!

我知道今天晚上想殺這三個日本鬼子的難度!就從剛纔看到的就知道了……

偽軍們也很快搜查完了每一個院子,然後聚集在院子門口,他們說了幾句話;我這時,我看到一個斜跨駁殼槍的偽軍接過手電筒,向村口跑了一點,揉起胳膊在空中轉了三圈,“這是什麼意思”我正在納悶為什麼的時候,村外又亮起來火把,不一會兒三個偽軍趕著一輛馬車走進村裡,原來村外還有“埋伏”,馬車依舊拉著“東西”不過有綠色的“防雨布”蓋著,我輕輕地抹了一下臉上的雨水,一動不動的爬在房頂看著下麵的一切;

三個偽軍和那個斜跨駁殼槍的說了幾句話,便舉著火把向村外來的路上走去,很快消失在黒夜的雨中

院子門口插上了火把,三個日本鬼子走回了屋裡,偽軍們向院子裡搬馬車上的東西,是幾個袋子,三個綠色木箱,兩大壇酒,還有兩個揹包,搬完後一個偽軍將兩匹馬牽進土坯房裡,又從馬上上拿出一個大袋子,應該是草料

雨中在房頂爬的我已經濕透了,偶爾吹過一陣風,感覺有點冷!

忽然看到“斜跨駁殼槍”的偽軍抱著三個飯盒走進了日本鬼子的房子,不一會兒出來又抱了一罈酒走了進去,不一會兒他就跑了三趟日本鬼子的房子,最後一趟是抱了三個“綠色的毯子”;“他們真的要住在這裡了”我心裡想;

我就聽見幾個偽軍也開始吃東西,能夠聽見的一句話就是“少喝點酒,晚上還要放哨你們幾個”,聽到的這句話讓我精神一震,耐心等待時機

終於,一個偽軍穿著大衣抱著步槍走了出來!在火把的光下一臉通紅醉意朦朧的說:“能有什麼事!殺那幾個人的誰知道是**還是共軍,殺了日本人早跑了!今晚也不能耍一耍那些小媳婦了……”隨後坐在“土坯”房門口的凳子上打瞌睡

漸漸的我隻聽到雨聲,聽不到其他聲音,我悄悄地從房頂爬下來,走進房子,冷得我雙手不停的搓著雙手,活動了一下身體,還是冷呀!從懷裡掏出酒少喝了一口!將酒袋塞進懷裡,從背後抽出“鐮刀畢方饕餮戈”綁在手腕上,走了出去

當我悄無聲息的走到這個偽軍身前時,他還抱著步槍打著呼嚕,我對著他的脖子恨恨的刺了進去,同時一隻手死死握住了他的嘴

冇有血流出來,他隻是抽搐了一下蹬了蹬腿,發生很小的聲音,就不動了;我回頭看看冇什麼,仔細聽了一下,隱約聽到打呼的聲音;我蹲下來扶著他,讓他繼續保持剛纔的樣子……

過了一會拔出“鐮刀畢方饕餮戈”果然冇有什麼血流出來,我輕輕轉身走向日本鬼子的房子,走到門口就聽見了打呼磨牙聲,我悄悄的走了進去……

在門口我放下揹著的步槍,平放在地上

房子裡點著火把,熱坑上睡著三個裹著厚厚毯子的三個日本鬼子,熱炕邊放著一個酒罈子,屋裡酒味很重,三杆步槍靠在炕邊,地上整齊的排列三雙“翻毛皮鞋”,我毫不猶豫的握著第一個的嘴對心口刺了下去,他在抽搐的瞬間我己經拔出了“鐮刀畢方饕餮戈”,血在拔離後向上噴出,接著對他旁邊的日本鬼子脖子刺了下去,又是抽搐,血液噴濺出來,第三個已經掙開眼睛看,因為他同伴的血噴到了他的臉上,他的眼睛中流露出恐懼和害怕,正要張口喊,

我己經拔出“鐮刀畢方饕餮戈”對著正在起身的這個日子鬼子的脖子揮了下去,頭和身體連了一半的鬼子“撲通”倒在熱坑上,我把“鐮刀畢方饕餮戈”放在血泊之中,低頭看這幾個冇有閤眼日本鬼子,把手放在一個鬼子的臉上說:“你們殺鄉親們的時候想過會被人殺嗎”

不一會兒熱炕上和綠色的毯子上冇有了血跡,我看著“鐮刀畢方饕餮戈”,心裡感到這武器邪門!但是我心中還是喜歡!

抽出兩把刺刀,握著“鐮刀畢方饕餮戈”走出了房子,忽然覺得雨下小了……

我走到“土坯”房的門口時,忽然聽見有人向門口走腳步聲,接著是移動木凳的聲音,我立馬躲在門邊

門裡麵走出一個裹著綠色毯子睡眼朦朧的人,屋裡的酒味也飄了過來,這個偽軍出門就閉著眼睛說:“王源,該你換崗了”!

裡麵冇有任何迴應,隻有打呼嚕的聲音,我在這個偽軍的背後舉起了“鐮刀畢方饕餮戈”,像割麥子一樣,割下了這個偽軍的腦袋,我一把抓住他的毯子,隻抓住了毯子,而毯子裡裹的人卻冇有抓住,重重的摔在了雨地上

已經容不得我多想了,扔掉手中的毯子衝進屋裡,屋裡的牆壁上也插著火把,滿屋子酒味,地上亂七八糟的,熱炕上睡著三個,旁邊還空著剛纔那個睡覺的地方;

我另一隻手抽抽出了刺刀,對著一個熟睡的胸部恨恨的刺了下去,右邊的“鐮刀畢方饕餮戈”對著中間背對我的脖子後麵刺了進去,瞬間我刺的兩個偽軍在熱炕上抽搐著,血順著刺刀的“風槽”和傷口向出冒,第三個偽軍剛剛睜開眼睛,“鐮刀畢方饕餮戈”已經劃過他的咽喉

解開綁在手腕“鐮刀畢方饕餮戈”的繩子,將“鐮刀畢方饕餮戈”放在血液上,然後我將熱炕邊那把“駁殼槍”拿起來斜跨上;出去將那個冇頭的脫進屋子扔在炕上,也將他的頭抓著頭髮提了進來……

我喘著粗氣,坐在凳子上休息了一會,站起身走到熱坑邊,又是隻能看到死人看不見血跡!拿起“鐮刀畢方饕餮戈”彆在後腰帶上,走出了屋子

當我從地窯裡把所有接出來的時候,眾人看著我就問:“日本鬼子和偽軍都走了?”,我笑了笑“我把他們都殺了,在隔壁的院子裡,那是還有幾個鄉親們,小孩子不要去看,燕子給我弄點吃的”

當把那五個人放出來時,張小榮大姐拉著一個小夥子哭的稀裡嘩啦,一問才知道,這個小夥子是張小榮的親侄兒,當問到他知道的親人時,所有的人又是哭的稀裡嘩啦……

讓我覺得好奇的是,冇有人怕這些死人,其中兩個小夥子拔出死人身上的刺刀又補了一刀,哭泣著,是一種仇恨,刻骨的仇恨,才能這麼做

這五個人哭著給我說:死的偽軍殺的鄉親們比日本人殺的多,糟蹋的女人比日本人多,他們雖是中國人,但是他們比日本鬼子還壞……

我拔出幾把刺刀,對他們五個人說:“刺刀在這裡,拿著刺割了這幾個偽軍的頭”,另我想不到的是五個人中唯一的女人不知從哪裡找了一把砍柴刀,第一個走到熱坑邊一下一下的砍下了一個死屍的頭,她的眼睛裡冇有淚水而是仇恨……

然後我讓大家收拾所有的武器和吃的用的,把屍體放外麵的馬車上,在喂一餵馬!把這裡收拾好

我吃完燕子做的飯,我告訴大家先睡覺,回地地窯睡覺,我換了一身乾衣服,在地窯的木板上蓋著被子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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