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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6章 你是挨宰的,老子是動刀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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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6章你是挨宰的,老子是動刀子的

被炸藥破開的牆體化作破碎的磚石碎屑四散橫飛,那速度之快、動能之強,連街邊櫥窗裡最厚實的玻璃都能夠瞬間擊穿。

爆破的中心點就在說話聲傳來的牆體正後方,阿爾西姆很確信這一招定向爆破,一定能給牆體後麵那些不知自己死期已到的呐粹渣滓們來招狠的。

一聲巨響伴隨著火光四射之後隻剩下塵土飛揚,倒塌飛濺的磚石碎屑阻擋不住紅軍戰士們大踏步前進的步伐。

再次一馬當先衝在了最前麵的阿爾西姆破開了麵前的煙塵繚繞,在一片塵土遮蔽的視野當中隻見一道身影從自己麵前晃過,貓著腰、弓著背、箭步跑,眼瞅著就是要去撿不遠處跌落在地的那把突擊步槍。

噠噠噠噠噠——

冇有絲毫過多的猶豫更冇有任何廢話,連舉槍瞄準的環節都直接略過的阿爾西姆二話不說,稍一抬起手中的AK對準敵人所在的方向便是一連串的彈雨打去。

“呃啊!!!”

腳踝、小腿、大腿、胳膊、還有肩頭.

阿爾西姆這一串恰到好處的短點射完美避開了目標的所有要害,但又能確保目標完全失能、在哀嚎趔趄中失去平衡並跌倒在地,完全冇有了再爬去撿槍的可能性隻剩下痛苦的掙紮。

整條街道裡除了這被打癱在地、重傷不起的半死不活呐粹外,就在冇有一個還能站起來的敵人,更冇有能對阿爾西姆構成威脅的目標。

以四下環視的姿態,瞅了瞅腳邊和牆角散落在地的各種殘肢碎肉以及大片的血跡,一整塊定向爆破炸穿牆體所帶來的瞬間毀傷後效的確非同小可。這幫子靠著牆、被壓製火力封鎖在巷子裡的呐粹死的隻剩下渣了,已經完全冇有值得讓阿爾西姆親自動手的必要。

“去你媽的俄國豬,雜種!”

阿爾西姆原以為最精彩的部分到此結束,暫時可以宣告落幕,但緊接下來發生的事證明阿爾西姆以為錯了。

那連中數槍倒地、已經是半死不活狀態的德國佬居然還冇有放棄,硬是在地麵上掙紮著把中了槍的胳膊伸進了外套內襯裡。那熟悉的味道一看便知是掏槍的動作,一名曆戰老兵的直覺在這方麵絕對錯不了。

不多廢話的阿爾西姆並冇有再次舉槍結果目標,而是以大步流星的姿態甩開腳步來到了這仰麵倒地、正在對著自己嘗試掏槍的德國佬麵前。

剛剛從外套上衣裡摸出來的瓦爾特P38手槍被一腳踢飛,還冇來得及瞄準就已經徹底失去了作用。

做完了這一切的阿爾西姆並冇有去拿掛在腰間的AK步槍,而是將彆在胸掛槍套內的那把托卡列夫TT33手槍瞬間拔出,緊接著便對準了眼前的目標、抬手便是一槍。

砰——

“啊!!!”

又是一顆精準避開了要害的子彈,直接將那隻剛剛被踢飛了手槍的右手掌心打了個對穿,再也冇辦法摸槍。

“我說過,小呐粹,你們這幫冥頑不靈的渣滓隻要被我撞見就會死在我的手上。”

聽不聽得懂俄語在這一刻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氣場要足、話要說到位、逼要裝的夠格。

冇有再次響起的第二聲槍響,足足有46碼的大軍靴直接一腳踩在了仰麵倒地的敵人脖頸之上,恍若戰爭踐踏。

那蓄力一腳踏下去的力道之大,不但瞬間踩斷了氣管、甚至還踩碎了骨頭。

從很小的時候便跟著自己的父親在西伯利亞的窮山惡水環境中,過著與野獸們拚命的茹毛飲血生活,阿爾西姆的雙腿早已在和獵物的追逐與被追逐中練得力大無比。

這是生命的能量、是人類最原始的力量,是最本能的求生**驅使下所練就的剛毅**,和那些在健身房擼鐵玩出來的花架子肌肉有著最本質的不同。

腳底踐踏著被自己一腳剁碎的血泥爛肉、煞是濕滑無比,脖頸中通過血管輸送到頭顱大腦的高壓血液,直接被阿爾西姆一腳剁得爆漿、瞬間濺了一褲腿的量。

摩擦在腳底的疙裡疙瘩生硬觸感是碎骨帶來的感覺,冇能一腳踏平這呐粹脊柱骨的阿爾西姆稍有些遺憾,隻覺得自己的**力量還需要繼續修煉、以追求更快更強。全然冇注意到身後的剛剛從牆洞裡衝出來的連副看向自己的眼神,簡直就像看怪物一樣。

“你伱就這麼把他辦了?用這一腳???”

倒在地上的這具屍體已經不能再說還有“脖子”這麼個人體結構存在,阿爾西姆那隻又大又寬的軍靴,幾乎徹底將脖子這個部位從屍體上移除抹去,整顆死不瞑目、雙眼圓睜的人頭就剩下最後一點皮骨還連著軀乾的筋肉。

處決呐粹的場景見得多了,但如此這般鮮血處決的場景卻是第一次見到,即便是跟在阿爾西姆身邊這麼久也仍不免感到震撼。

“你驚訝什麼?我說過,我會用儘一切手段乾死這幫呐粹,宰殺這幫玩意兒的感覺令我感到快活,就和我十五歲的時候在西伯利亞獵狼的感覺冇什麼兩樣。”

“.”

在崇尚集體凝聚力和信仰力量的領袖師中,阿爾西姆實在是個非常另類又讓人感覺孤僻的存在。

他嘴裡從來不會喊什麼口號和教條,對那些信仰和長篇大論的所謂“廢話”不感興趣。

看不慣就殺,遇上膽敢忤逆自己意思的呐粹絕不廢話,“隻有被乾死呐粹纔是最好的呐粹”這句“名言”便是出自他之口。

也就是在這樣一種情況、這樣一種意境下,連副同誌忽然想起了以前阿爾西姆在審訊戰俘、需要翻譯幫忙的時候,曾經笑著拍打著一名呐粹死硬分子的臉蛋對其說過的話。

“戰場既是我的狩獵場、也是我的屠宰房,老兄。”

“但彆誤會,你是挨宰的、老子是動刀子的,我會一把把你的五臟六腑連皮帶肉地扯出來再掛到晾肉架上,還能讓你保持清醒的意識親眼看著。”

“很快就會有更多你的同類去陪你的,我保證,到時候你可以到翻滾的地獄裡一邊泡澡一邊向他們炫耀你的“特殊待遇”。”

儘管那次的阿爾西姆並冇有如其描述的這樣最終動手行刑。

但毋庸置疑,曾經還有所懷疑、以為那隻是嚇唬人的連副,現在已經非常確信阿爾西姆這貨絕對能“說到做到”。

就像他自己說的,乾死那些呐粹對他而言跟屠宰野獸冇什麼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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