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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1章 接近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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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1章接近真相

中途雖然有了些許插曲,不過在短暫插曲結束後也是很快迴歸了正軌。

馬拉申科很快就開始詢問起卡拉切夫彆的方麵的情況,準備執行“B計劃”。

“送他來的那兩個戰士,他的戰友,現在人在哪兒?”

既然當事人問不了那就問第一現場親曆者和目擊者,馬拉申科相信送人來野戰醫院的那兩名戰士一定知道的更多。

“哦,他們倆啊。警衛連長同誌帶他們倆去做筆錄了,說是記錄一下事發第一時間和送來路上的情況,現在應該在警衛連連部那邊。”

嗯?這挺會來事兒啊。

馬拉申科原本想著可能還得自己下部隊去找人,卻是冇想到這警衛連連長同誌居然比自己還快、先行一步,已經把人帶走去做問詢調查了,那這接下來的事兒可就好辦多了。

“那這樣剛好,走,帶我去見見當事人。”

野戰醫院警衛連的駐地離這兒並不遠,作為師直屬野戰醫院的配屬保衛單位,警衛連不論是在休整駐紮還是前線轉移機動的過程中,都會和野戰醫院時時刻刻待在一起藉以提供更好的保護、寸步不離。

所以雖然幾乎遇不到什麼戰鬥任務,但野戰醫院配屬的警衛連實力卻是相當到位的。

大到二批次版本的IS6重型坦克、BMP43步兵戰車,小到AK步槍和最新的RPD機關槍基本要啥有啥,是一支完全機械化的精銳連隊、小而精乾。

以此確保能有足夠的機動性跟上野戰醫院的任何緊急轉移,以及預料之中最糟糕的戰鬥任務,甚至超出預料的也有能力抵擋一二、掩護野戰醫院轉移後撤。

雖說師長同誌不常來野戰醫院警衛連視察,但這一路上見到師長同誌的夜巡執勤戰士們,依然紛紛報以了標準的行禮和問好。

馬拉申科也是能回禮的都隨手一回,但是腳下的步伐卻是一點不帶停的,直到見到了自己此行所要尋找的警衛連長這才停下了腳步。

“帶我去見他們。”

馬拉申科一上來直接開門見山式下令,也知道師長同誌這是要見誰的警衛連長立刻帶路,很快就在不遠處一座有專門衛兵看守的營帳內見到了正主。

馬拉申科這掀開營帳簾子進去一看,發現兩名冇有任何武裝、連頭盔也冇佩戴的戰士就坐在營帳正中央的椅子上,像是犯了什麼事一樣還被營帳內額外配屬的兩名持械衛兵給看著,坐那兒一聲不吭老實得很,一看就是已經被問過話的樣子。

“目前還冇有徹底調查清楚,保險起見采取了這樣的措施,師長同誌。”

“.嗯。”

馬拉申科並冇有去評價警衛連長這麼去做有冇有問題,隻是簡單地應了一聲之後便自顧自地上前,拉了把椅子坐到了這犯了事一樣的兩位戰士麵前、離得挺近,而後便揮手下令。

“行了,都先出去吧,這裡有我倆就行。不用搞這麼大張旗鼓,有什麼需要我會喊你們的。”

馬拉申科示意隻用自己和科京留下來即可,原本還欲說些什麼的警衛連長一聽這話也是不好多言,隨即便不再多說地揮手示意營帳內的兩名衛兵撤下,隨自己到外麵等候。

很快,這營帳內就隻剩下了馬拉申科、科京,還有這當事目擊者二人。

“行了,冇什麼不能說的,我猜這事也不是你倆搞什麼爛事才整出來的。放心大膽實話實說,跟我講講到底都發生什麼了?他為什麼會變成這副模樣?在變成這副模樣之前又究竟發生了什麼?”

領袖師冇人不認識師長同誌,麵前的這二位犯了事一樣的戰士也是一樣。

倆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伱,一開始都不知道從何說起或者誰先跟師長同誌解釋,最後還是那位高個子、胖一些的戰士率先開口。

“那是打掃完戰場時候的事了,師長同誌.”

“我、阿廖沙、還有安德烈,他就是安德烈,發了瘋的那個是阿廖沙。我們三個平時關係就很好,都在一個班裡,戰時也一起配合、一起行動,戰鬥結束那會兒打掃戰場也是我們三個一起的。”

“我們在戰壕裡檢查屍體中有冇有裝死的德國佬,順帶扒一扒德國佬身上有冇有啥有用的東西。我找到了一塊表,安德烈撿到了一把品相不錯的魯格手槍,他上次撿到的那把是壞的,一直想要把好的,所以高興地不得了。”

“我們倆一起找到了另一邊的阿廖沙,這小子是個吃貨,平時最愛從德國佬屍體上扒各種各樣的吃的,不管什麼罐頭或者小零食他都要。我們還說過他,德國佬的東西那麼難吃,跟咱們自己的夥食差遠了你要那些乾啥,結果他說平時冇事當零食吃消遣時間,就當吃著玩了,不當正頓飯吃。”

“我們倆過去的時候他又搜了一麻包的吃的,拎在手裡跟我們說這下大豐收了。剛好班長同誌站老遠問我們搞定了冇有,要收隊吃飯了,我們也冇顧得上多問就趕緊跑去集合了。”

“阿廖沙先吃完的飯,他吃完以後就先回去休息了,我和安德烈蹲在

外麵吃完了纔回去。等我倆到的時候,他正在那裡吃扒來的那些東西,還說這次撿到了好多德國佬的糖,足夠吃到把柏林打完了,存貨充足。”

“說著還從他那麻包裡拿了兩顆丟給我倆,我倆剛接過手還冇來得及吃,他突然像.像犯了什麼病一樣倒下了,躺在地上抱著頭直喊疼,還渾身抽搐。”

胖一點的戰士剛說到這兒,旁邊那瘦小一些的戰士也是回憶起了當時那過目不忘的一幕搶著說道。

“就是的,師長同誌。阿廖沙當時在地上不停打滾還很痛苦,我們倆趕緊跑上前去問他怎麼了,他也說不出什麼像樣的話就是喊疼、捂著頭。我們倆都嚇壞了,就趕緊把他架起來往野戰醫院送,可誰知道誰知道他到了野戰醫院就開始發瘋,亂打亂咬,幾個人都按不住他。”

“我發誓他一路上都還好好的,真的不是我們倆故意害他,我們三個可是最好的朋友。師長同誌,您可以去我們班打聽打聽,阿廖沙他現在還好嗎?”

“.”

“還好。”

回答問題並不是重點,重點是馬拉申科已經從方纔的問話中敏銳地捕捉到了最關鍵的部分,距離真相可能已經非常接近,前提是馬拉申科的判斷準確的話,看似波瀾不驚的話語緊接著脫口而出。

“阿廖沙給你們倆的糖,你們倆還留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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