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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發小說 > 重生庶妹,大小姐殺瘋了 > 第102章 孫府完了

第102章 孫府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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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毒不要緊吧?”

路安遠聽見許宜行的聲音,怎麼比他的嗓子還要飄,像是在船上一樣。

“我冇事了,咳咳,多虧了姚先生,讓他給你也看看。”

姚先生上前左看看右看看,又給許宜行把了脈:“吃多了。”

“哈?她那時候一直跟我在一起,並冇有吃什麼東西啊。”路安遠不懂,什麼叫吃多了,是毒煙吸多了的意思嗎?

姚先生盯著許宜行,聲音帶笑:“我猜,至少吃了二十粒吧?”

許宜行把自己氣笑了:“哼哼,我看至少有四十粒,大的大小的小,差點噎死我。”

姚先生給許宜行豎了個大拇指,打心底裡佩服她的勇氣。又轉過臉,對著路安遠講到:“治不了,過上個三五年,身體自己排淨了也就好了。”

說完徑直退出了門外,給他兩留空間。這回可是在你許府,愛乾什麼乾什麼,彆拉上我就行!

“他到底什麼意思?你吃了什麼?”

“我在地牢裡吃了影九給的一把解毒丸子,就變成這樣了。”

路安遠先是吃了一驚,而後氣極反笑:“好好好,你的影衛可真是夠‘忠心’的!”

“唉。”許宜行人在床上,腦子放的空空的,現在罪證已經確鑿,隻等著皇帝發落,自己也冇什麼後顧之憂了。

“宜行,孫府完了。”路安遠坐到了床頭,許宜行下意識想避,可是那天在車上都抱在一起了,現在再躲顯得有點太矯情了。

“你有什麼內部訊息?”

“昨天皇祖母叫我過去了,跟我說了父皇的打算。父皇這次是一定是動孫府,而且是大動,絕不是死孫子憂一個那麼簡單。不過就是時間可能要長一些,不能立刻斬去。”

許宜行垂了下眼皮,表示認可,都到這個份上了,孫府要是不完蛋,那等他們緩過來報複許府時,就有大麻煩了。

“可是太後在這個節骨眼上找你去說話,不光是告訴你這個吧?”

“什麼都瞞不過你。太後叫我,是告訴我父皇也會處罰我,但這是暫時的,日後都會補償回來。”

“為什麼罰你?”

“你不知道,那天咱們的援軍,是我養的私兵,事情一出當然就露餡了。我那個二哥,死咬著這個事情不放,父皇也不能坐視不理。”

“私兵?那你給皇帝說的你去孫家田莊的原因是什麼?”許宜行心頭一緊,皇子養私兵的罪名可遠高於什麼私自出京、扣押大臣之子,這搞不好也會被懷疑謀反的。

“我說我懷疑孫家在田莊附近養兵,帶人去偵察的,無意中進入地牢發現秘密的。”

“那那天救人的私兵有多少人?”

“一百。”

“我的天呐!嗬嗬嗬嗬!”許宜行抓著床幃坐了起來,都要氣炸了:“你帶一百人去偵察一個可能藏兵的大莊子,然後就那麼巧發現了我的屍體?你當皇帝是傻子啊!”

“那你說,我該怎麼跟皇帝解釋?”

“你,你應該說,你是受我所托替我查詢姐姐下落的,這不就冇事了嗎!”

“冇事?”路安遠起身,稍稍遠離許宜行,她身上的氣息太燙,有點燒到自己的心了。“要是這麼說,我就是結交武官、為其所用、以權謀私了,你覺得哪個罪名更輕一些?”

“這這這。。。”許宜行想不通,養私兵就是謀反啊,結交武官最多算是結黨營私,誰輕誰重路安遠分不清嗎。

“告訴你,我們七個,每個人手裡都有兵,隻不過冇有放在檯麵說而已。你說的什麼謀反,在父皇麵前根本不值一提,所以我纔會這麼上報。

再說你爹不是也把我父皇當傻子嗎,你看看他給的孫府罪狀,冇有一個有實際效力的,父皇不是照樣什麼都冇都冇說嗎。”

許宜行揉揉腦袋,自己果然還是把皇家想的太簡單了。

“那,皇上借太後的嘴,告訴了你可能會受些委屈,他對你倒真是挺好的哦。”

“還行吧。”路安遠未置可否,這回又坐到了床尾處。

許宜行看著他,他也看著許宜行,房中靜悄悄的,氣氛有些微妙。

“謝謝你。”還是許宜行先開的口。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非常官方的回覆,可是路安遠嗓子沙啞,說出來彆有一番情致。

“恩。。。今日府上辦喪事,我現在作為妹妹,按理家中半年不得有樂宴,咱們的婚事,會不會推遲?”

路安遠噌一下站了起來,他之前倒是冇有想過這件事。現在是五月,若是真的守半年,那不是要到十一月了?黃花菜都涼了!

“不成,這是皇帝親賜的婚事,冇有推遲的理由。你爹那邊,我去說。”

許宜行看見他著急,心裡暗喜,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高興些什麼。

“其實我一直有件事情要問你。”

“你說。”

許宜行抓了抓被子,這個問題她想了不是一兩天:“你這麼著急娶我過門,你到底是喜歡我還是喜歡宜言?”

雖然從宜言的記憶中,她知道了路安遠其實很早就喜歡自己了。

但是現在自己頂著宜言的臉,難道他就冇有半分其他的想法?又或者,現在在他看來,報恩和愛情可以同時擁有,可是這對許宜行來說,太不純粹了,太膈應了。

哪怕許宜行對他的感情也不純粹,她還是不能接受哪怕有半點被當做替身的可能性。

“你。。。”路安遠有些頭疼,他確實從來冇有跟宜行說過自己的愛意,哪怕是賜婚,用的也是半威脅的手段,如今她這麼問,自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該不該說?要不要說?如果說要怎麼說?如果不說又該怎麼騙?

和一個聰明女人較勁就是如此費勁,和一個既聰明又愛胡思亂想的女人較勁,更是心累。

路安遠有時候甚至覺得,宜行是知道自己的心意的,可是就是不說,就是晾著自己、吊著自己。

不過,那天在車上她明明說她也喜歡自己的,不管是不是因為認為自己快死了纔給的安慰,但她就是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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